南极洲是地球最冷、最空旷和最危险的地方,面积约 1,400 万平方公里,大部分表面都覆盖厚厚冰层,但冰冷的荒漠,有可能证明更远的世界可能会发生的事。
科学家认为,南极洲的极端条件和特别景观,与未来太空人至月球和火星执行任务面临的情况相似,因此招募两名英国探险家,观察人类推向极限时的适应性,制成供太空探索参考的基因组、生理、心理和环境数据模型。
(Source:Chasing the Light,下同)
两位探险家都有丰富的探险背景和不凡过去。Justin Packshaw今年57岁,当过8年军人,曾代表英国参加帆船比赛,多次前往北极和南极及登顶珠穆朗玛峰。Jamie Facer Childs生于1987年,2007年划船横渡印度洋,也是2017年徒步穿越南极洲的英国队一员,目前在伦敦大学学院医院重症监护室工作。
他们将在80天内徒步4千公里(约2,500英里)。这场漫长的跋涉三周前开始,每人用雪橇拖着200公斤设备和用品,没有任何机器辅助,完全靠人力和风筝牵引雪橇,与不断变化的风速和温度奋斗。最恶劣时风速达时速111公里,温度-56°C。
为了保持精力,两人每天要摄取8千卡路里热量,相当于吃76根香蕉。共4千公里旅程,从海岸这端到另一端,会经过南极、大力神湾(Hercules Inlet)及联合冰川(Union Glacier)。
▲ 路线图。
他们本来要经过“无法接近的极点”:这样称呼因是南极大陆最中心、最孤立的地方,难以从任何方向进入。但从路线图可看出,因食物不够,两人决定转向。
这场探险是“追逐光明”(Chasing the Light)任务一部分,两位探险家与NASA、史丹佛大学合作,每周两次接受一系列测试,唾液、血液、尿液和粪便样本都储存起来;他们也戴着智慧手表,以密切关注生命征象、压力程度和睡眠品质。
▲ 身体数据。
NASA还测试两位探险家的视力,研究人类经历的物理刺激与产生感觉的关系,有助更了解1971年登月发生的事件,当时太空人Alan Shepard和Edgar Mitchell决定放弃调查看起来在1.6公里外的大陨石坑,但实际距离只有约15米。Katherine Rahill博士表示,月球表面地形深度变化可能让太空人困惑,而南极洲广阔的白色景观让探险家面临类似挑战。
延长太空旅行对太空人的影响也在进行,因南极洲极端环境与寒冷的太空深处有类似压力源,包括封闭、孤立、单调、缺乏隐私和频繁日夜交替。国际太空站的太空人每24小时地球日会看到16次日出和日落。
今年稍早,驻扎南极洲远端研究站的科学家有过类似研究,受试者最显著的变化是从任务开始到完成,满足、热情和敬畏等积极情绪持续下降;而三周过去,两位探险家都还算享受,“我们一直在冒险,享受每一刻”。
▲ 环境监测。
除了监测身体状况,还受欧洲航太局(ESA)委托收集环境数据,包括辐射、冰层状况、地表风速风向、地表温度,不仅为了未来太空探索,也是确保决策者了解气候危机的事实。
这是场“old school”的冒险,完全靠人类的体力和精神力。Justin Packshaw曾透过卫星电话表示“亲眼目睹大自然伸展力量,真令人印象深刻。”两位探险家希望明年2月初完成旅程。这次旅程由惠普赞助,NASA、ESA、史丹佛大学、中佛罗里达大学参与研究,统计数据和进度可在Chasing the Light官网看到。
Adventurers take on ice trek to help Nasa with future Mars mission Space Agencies Are Tracking Two Explorers En Route to Antarctica′s ′Pole of Inaccessibility′ NASA is monitoring two British adventurers as they attempt to trek across the Antarctic(本文由 爱范儿 授权转载;首图来源:Justin Packshaw)